在一個理性的時代,作家應當居於群體生活的核心,既可引導,又可洞察人民的心思。人們理性的思考卻多於本能反應,包含着非理性的想法,如恐懼。於是所謂著名的作家,懂得抓緊或刺激群眾的本能反應。
今天,作家一方面要懂得科技、機制、體育、電影,另一方面要洞悉煽情技術、投機手段、政治技量等。若作家不想自己淪為附屬的傀儡,就要熱衷於求真,而為人類服務。新聞業往往有可能成為寫作的階下囚,為了商界、政黨,甚至是某些主義和職業的利益而付出沉重的代價。自由出版的趨勢下降,不是由於出版事業的經濟拮据,下降的卻是作家的素質。
藉此,有助於人們理解偉大作家是非常罕有的;另外,又不難理解不只一位政客,在政界的競爭上偏離跑道或有意逃往別的範疇。
再說,若人們不願理性思考,真正的作家也變得罕有,他們只淪為附屬品。同時,若作家的靈性和道德情操削弱,加上意志消沉,那麽,難於引起讀者的共鳴。作家代表着自己社會環境真相的緣由與結果。也許,應該說緣由多於結果。假若那位作家如同一位導師,或幾乎可以說是一種使徒或先知,人們會跟隨他或會斥責他。總之,他的言論反映出他的精神意志。作家要處於先鋒的位置,差不多是偵察,冒着各種危險去探索。
事實上,作家要履行使徒的使命,包括培育和提升,就得冒着窮困和不被理解的風險。
作家的位置相對於要傳達訊息的價值,帶着威力,也從中以各種方式表達出其藝術性,以科技和組織為尚;策劃和集權為手段;群氓主義和正壓迫着自由的社會上人們的心靈,只充斥着謠言和操縱。一位自由的作家要促進靈性的自由,即人類的救贖,幫助讀者克勝那可怕的外在世界和細緻內心天地之間的「打賭」,肩負起的重任比最著名的政治家尤甚。
因分裂而衰竭的社會;因恐慌而顫慄的人們;因仇恨而種下的惡果,只需要以清晰、美好、威能說出一句四海一家和手足之情的話,人們要對作者心說誠服,並感激他,把他納入為文明核心軌道上的一員。
節錄自左丹尼《那條道路──作家的任務》P.2
1952年2月2日第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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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e c vrai ! Une parole d’humanité et de fraternité dite avrc clarté, beauté et puissance……Voila ce dont nous avons besoin …C’est une belle contribution qui aide à surmonter le déséquilibre qui n’a peut-être jamais été aussi fort, entre “monde extérieur immense et monde intérieur exig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