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剛成人時,曼德拉(Mandela)已經在監獄裡。另外,發生了索韋托(Soweto)青年的大屠殺事件,令我無比沮喪,以至於我沖一位耶穌會的比利時神父保祿(Paul)發洩怒火。我對他說:「如果只取決於我的話,所有的白人都必須回到他們自己的家鄉去。」他平靜地對我說:「知道嗎?我們可以用別的武器去反抗歧視。」幾個月後,他邀請我認識了我們城裡的生活聖言小組。
五年後,我來到了喀麥隆的方潭(Fontem, Cameroon)——普世博愛運動( Focolare )在非洲的第一個見證之城,和來自意大利、法國、愛爾蘭、比利時,及諸如布隆迪、烏干達、肯雅、喀麥隆等各非洲國家的年輕人肩並肩地生活。與他們在一起,我發現,儘管我們有差異,但都是弟兄。因此,我心中感到強烈渴望向全世界大聲宣告,特別在日常生活中為這份手足情誼作見證。
1986年,我被派往象牙海岸( Ivory Coast),在那裡生活了八年。和所有願意生活同一手足情誼理想的人一起,我們培養彼此之間的互愛,驅使我們提出具體的倡議,用許多不同的方式來幫助有需要的人,也通過音樂告訴世界,合一世界不是一個烏托邦。
40歲那年,我被派往巴西聖保羅(Sao Paolo, Brazil),在那裡我必須學習一種新的語言。我遇見一群新的人,我親切地稱他們為「由不同族裔組成的人民」,包括印第安人、巴西本土人,還有德國人、意大利人、烏克蘭人、日本人、中國人的後裔,非洲裔巴西人,及其它血統的人,但他們全都是巴西人!充滿了創意、慷慨、感染人的喜樂,我們非洲人對此非常熟悉。不久,我便覺得好像是他們中的一個,即巴西人。

現在,我又回到了象牙海岸,回來繼續建立這條在多年前和青年們一起開始的道路。我一直被維多利亞(Victoria)的普世博愛運動小城裡的核心成員(focolarini )打動。那時他們本可以離開自己的國家,但卻決定留下。正如盧嘉勒和她的初期同伴那樣,他們也宣發準備好彼此為對方付出生命的盟約。這份見證是我內心深處所珍藏。我希望因著天主的恩寵,和我們所有人一起生活出這個幅度。我不知道我們是否能實現非凡的事情,但我願意生活每一刻如同是我生命的最後一刻。
Source: African Nouvelle Cité, July 2015
來源:非洲辦《新城》,2015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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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tin’s testimony to God’s work in his life is beautiful. I am trying to follow a similar path, and it is really encouraging to read about his experiences.
Posso dire che è vero perchè ti ho conosciuto! Ciao, Mar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