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unità in Messico一位記者訪問普世博愛運動的創辦人盧嘉勒,問及運動的架構。盧嘉勒在回答時明確地解釋:「在談論運動的結構、它的分支等等之前,我希望表明,我們大家主要看運動如同一個單一的整體,猶如一身,我們首先在自身內實現要給世界帶出的訊息——合一。每當在我們之間能看到這個實情,我們才感到確實實現了自己,因為我們一心一靈,合而爲一。教宗若望保祿二世以這種視角來看我們,他說(也考慮到我們的人數):『你們是一個民族!』恰恰是這樣,運動是一個民族,也可以説是教會的一部份。存在差異屬於次要,運動包含各種不同的聖召,肩負各異的任務,但却邁向同一的目標。」

一方面很難估計透過不同的媒體而接觸到合一理想的人數。另一方面,確實多年來,在那些直接參與的活躍成員周邊,逐漸發展起廣泛傳播的群衆運動。就此盧嘉勒這樣解釋:「……由於運動的每位成員和每個組別都有一股動力,透過生活來傳播生活,因此,我認為這是自然而然的事,在比較活躍的成員的周邊凝聚起一大群人特別被他們的見證所吸引。」於是,在已婚的核心成員的周邊誕生了新家庭運動;在男女志願成員周邊展開了新人類運動;在男女新青旁邊產生無數合一世界青年合一青少年。屬於普世博愛運動成員的教區神父興起了更廣泛的神父運動;在堂區與教區的生活形成了堂區運動和教區運動,都是由普世博愛運動不同分支的成員所推動,包括神父、修生、修會人士、平信徒等。修會人士得到合一理想的陶成於是誕生了男修會人士的運動女修會人士的運動,與及修會新青,他們是修會年輕的一代修生和修女。

盧嘉勒在1979年寫下:「附屬成員是瑪利亜事業内一個重要的組成部份。」他們大約有兩百萬人,儘管沒有特定的聖召,他們努力在自己的環境實現合一的理想。他們分享普世博愛運動的精神和宗旨,並參與其活動。最後,還有愛護運動的支持者,他們對運動或只是對它的某些方面表示讚賞和喜愛,並以祈禱和各種援助予以支持。

普世博愛運動這個遍布世界的『民族』已越過天主教教會的邊界,也看到來自其他基督教教會和教會團體的基督徒;其他宗教信徒和沒有宗教信仰的人士加入運動的團體中。他們個別地加入運動的行列,共享其宗旨和精神,並忠於各自的教會、信仰和良知。

盧嘉勒運用一個比喻有效地形容這個多元組合的『民族』,就是許多中世紀教堂内的景象,聖母瑪利亞以她的斗篷「覆蓋與保護那些堡壘和教堂;工匠坊和隱修士、主教和家庭主婦、富有的與貧窮的……,總之,屬於人人的城市和所有居民。」盧嘉勒以這個形像作爲一個方式來代表聖母瑪利亞普世性的母性。盧嘉勒補充說:「好!這裡存在跟大型壁畫類同之處,運動的生活猶如那幅壁畫活生生的複製品,反映出聖母瑪利亞衆生之母這個形像和這個事實。普世博愛運動是聖母瑪利亞的工程,因此跟她相似,宛如一件斗篷,覆蓋教會與人類的不同部份,因為運動獲得天主給予一份恩賜,使教會與人類構成一個大家庭。恰恰就是這份恩寵,這份神恩,使瑪利亞事業肖似聖母瑪利亞的母性與匯聚團結的功能。」

生活見證

我能自由地去愛

我能自由地去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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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6月13日,法蘭西斯科罹患肌萎縮性脊髓側索硬化症(Amyotrophic Lateral Sclerosis),一種運動神經元疾病(Motor Neurone Disease)。這種疾病侵蝕控制隨意肌的神經元,逐漸影響到他的行動,但是,根據法蘭西斯科的說法,不會影響到他自由地去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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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印度喀拉拉邦(Kerala)的災情

印度喀拉拉邦(Kerala)的災情

印度南部喀拉拉邦的水災嚴重,已造成400多人死亡,75萬人無家可歸。雖然已進行緊急救援,但由於災情嚴峻,無法把物資送到幾個災區。由於雨水掩蓋大部份的陸路,只能靠直升機運送少量物資。當地普世博愛運動團體寫道:「我們剛從提赤(Trichy)回來,離開喀拉拉邦300公里以外。我們剛舉行了瑪利亞之城,有不少生活聖言小組參加,他們遍佈周圍120公里的地方。在喀拉拉邦也有這些小團體,也受到水災打擊,我們馬上聯繫他們,幸虧他們都無恙,但我們仍處於亞熱帶季候風的影響之下,本來在喀拉拉邦南部提萬敦(Trivandrum)要為神父們舉行退省,也被迫取消,因為許多神父的地區受水災肆虐。上週末,我們各地的的地方團體致力收集日常用品,想辦法運送到災區。我們請求你們為我們祈禱。」
教宗方濟各也為死者祈禱,並呼籲說:「希望這些弟兄不會缺乏我們的關注,讓各方團體加以具體的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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