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哥斯達尼卡到薩爾瓦多

 
我們訪問艾瓦拉度(Gustavo Alvarado)。他來自一個有和平美譽的國家,卻認識到內戰所帶來的痛苦,並充實他的生活經驗。
Gustavo Alvarado

問:「你來自哥斯達尼卡。眾所周知,哥斯達尼卡是一個和平的國家,甚至沒有設置軍隊。多年前,你們的總統森車斯(Oscar Arias Sánchez)更獲得諾貝爾和平獎。你現在卻來到薩爾瓦多,與普世博愛運動的成員並肩面對長期殘酷傷痕纍纍的內戰。這裡與你家鄉的生活有什麼不同?什麼幫助你去面對這裡的情況?你又怎樣可以幫助這個民族呢?」

 

答:「我來薩爾瓦多的普世博愛運動中心(focolare)生活之前,也與其他中美洲不同的國家接觸。從報導上知道這些民族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我無法透徹地明白,因為我的國家自1948年起,已廢除了軍制,之後又沒有發生過內戰。哥斯達尼卡與其他鄰近國家不同之處,首先是我們有一定經濟與社會的發展。

總之,當我搬到這裡生活,我卻有『在家』的感覺,即使之前我在另一個南美洲國家委內瑞拉生活多年。委內瑞拉比我的國家面積廣闊。在某一方面而言,已經幫助我擴展個人的視野。我在這裡發現許多其他地方也會遇到的惡劣問題,如貧窮、貪污、貧富懸殊、不公義、人們缺乏安全感。儘管有以上種種的社會問題,人們卻更懂得去為每天的生計奮鬥。也許正由於生活在這些黑暗中,他們更『學會去受苦』,去克服困難。在人們之間存在守望相助的價值觀。女性要面對各式各樣的壓制,所以變得堅強、決斷、勇於戰鬥。

在這種背景下,普世博愛運動帶出的理想生活能廣泛地回應人們深層的需要。他們多是歐洲、非洲、印第安人和黑白人混血兒的後裔。由於在每天受苦的情況下認出被捨棄耶穌(Gesù abbandonato)的容貌,差不多能夠令恐懼消失。這些年來,我再次發現與他人『達致一體』(essere uno)的那份智慧。要愛護一個民族,只需要進入在你面前那個人深層的生活中。那麼,我每天努力生活合一的新經驗將不斷增加。」

SSA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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