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無神論到信仰:一位改革宗教會牧師的經驗
普世改革宗教會聯盟(WCRC)領袖和教宗方濟各之間的一場會議共同為天主的慈悲之愛做見證,以此來化解普遍的精神荒漠化。以下是馬丁•赫格爾(Rev Martin Hoegger.)牧師的經驗。
[全部資料]但生命不可重複,更不能擁有三個,四個生命。也不可能成為千面人,在家庭,工作或堂區,體育運動場所,學校或大學中持有不同的生活態度。
『合一的文化』源自『合一的神恩』,即本著福音的啟迪,引領參與者達致充份實現其人性潛能的境界。這種一致性的生活模式必然地在每個人的生活環境中帶來影響。
1968年盧嘉勒這樣寫:「愛就是光,正如光照射著一滴水,會折射出彩虹七個顏色,色彩繽紛。
所有顏色都是一道光,能反映出無限的層次色調。正如彩虹有七個顏色:紅、橙、黃、綠、藍、靛、紫。
耶穌在我們內愛情的生活也具備不同的色彩,以不同的方式表達出來,各具特色。」例如:
「愛是共融,帶來共融的結果。
耶穌在我們內,由於是愛,於是產生共融。
愛不會自我封閉,相反必然地從內向外散播。
耶穌是愛,祂在我們內就是散播的愛。
愛能提升心靈。
耶穌在我們內把我們的心靈提升到天主前,即是祈禱生活。
愛可以治癒。
耶穌是我們心靈的愛,我們靈魂的健康。
愛集合人們相聚。
耶穌在我們內,由於是愛而團聚眾心靈。
愛是智慧的泉源。
耶穌在我們內,祂是愛並光照我們。
愛把衆人合而爲一。
耶穌在我們內令我們融合為一。
這些就是我們應該落實的愛的主要七種表達方式。七也代表一個無窮無盡的數字。」
節錄自盧嘉勒《集體靈修——財物共通與見證》1998年新青修生期刊第2期第35—42頁
普世改革宗教會聯盟(WCRC)領袖和教宗方濟各之間的一場會議共同為天主的慈悲之愛做見證,以此來化解普遍的精神荒漠化。以下是馬丁•赫格爾(Rev Martin Hoegger.)牧師的經驗。
[全部資料]以下是來自加薩敍利亞籍的穆斯林難民莫哈密德(Mohamed)的經歷。他於2016年5月26至29日,他在岡道福堡舉行的各大宗教國際性研習班上的分享。
[全部資料]「我在白冷(Jerusalem)的一個普世博愛運動中心認識了猶太婦女貝拉(Bella)。我給她講及我丈夫的經歷。他被關押在一座以色列監獄裡遭到拷打。儘管我留意到她內心有某些衝突,但她仍聆聽了我。她如同面臨一個十字路口,要做個以色列人,由此而拒絕我所說的一切呢,還是對我報以同情心。起初,她無法接納我,回到了我們見面的那個房間。我跟她進去,因為我令她難過,而向她表示歉意。貝拉給我解釋說,那不是我的錯,而是制度之過。然後我問她,我們是否可以重新開始,她很感動。我們的友誼就是這樣誕生的。一道牆把我的城市白冷和她的城市耶路撒冷(Jerusalem)隔離開來,但我們兩人之間再也沒有隔閡了。我祈求有更多的以色列人能夠看到我們的友誼。貝拉生活普世博愛運動的精神,我們都是天主的子女,只有愛與憐憫帶領我們彼此共存。我們人類在白冷周圍築起一道牆,但你無法獨自建造任何東西。天主給了我們自由去築牆,或在我們內心把它推倒。 」
以上的是白冷的首位天主教女市長薇拉·芭布(Vera Baboun)所分享的。她於2016年3月出席第七屆「盧嘉勒-曼弗雷多尼亞市普世手足情誼獎」(Chiara Lubich, Manfredonia City For Universal Brotherhood Award)。她回答是否可能在巴勒斯坦人(Palestinian)和以色列人之間建立真正友誼。
白冷是一座巴勒斯坦城市,位於西岸(West Bank)地區。40,000人口中28%為基督徒,72%是穆斯林。這座城市是耶穌的誕生地,離耶路撒冷約10公里。耶穌聖誕教堂(Church of the Nativity)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教堂之一。儘管如此,薇拉·芭布說:「高牆也限制了我們的信仰,因為我們已經從小就習慣於去耶穌生活的原址。整整一代的巴勒斯坦青年從未在耶路撒冷的聖墓(Holy Sepluchre)祈禱過,我們生活在耶穌降生的世界之都。我們慶祝並向世界傳遞和平的訊息,而白冷所欠缺的恰恰也就是和平。在降低40%的稅收之後,今年我們市議會決定將旅遊稅降低至80%。我們這麼做是想支持他們。雖然這意味著市政當局面臨資源枯竭,但誰支持我們呢?誰來支持我們的雙重身份呢?我們普世基督徒身份和我們的巴勒斯坦身份?」
我們又問:「但究竟是什麼使得你們這麼做呢?」她回答:「只有天主的愛。我非常強烈地感覺到這一點。我一點都不在乎權力和名氣。做市長為我是個負擔,讓我付出許多代價。在我丈夫去世之後,及長期從事教育工作之後,我決定取代我丈夫的位置,因為他曾投入政界,為巴勒斯坦的解放而奮鬥。」
薇拉·芭布常常說:「當和平之城被高牆圍困,世界怎麼能夠生活於和平之中呢?」的確,她自言:「只要白冷城被圍困,和平就會被圍困。我們正遭到圍困。而對於世界而言,最好不僅僅為白冷,而且為我們自己的緣故把我們從罪惡的途徑、從利用宗教作為掩飾邪惡與戰爭的面具下解放出來,為解放和平而工作。」
奧雷利奧·莫雷(Aurelio Molé)的採訪,《新城》雜誌2016年5月,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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