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爾弗雷德在大學修讀醫學系,認識了思妮蒂(Signid)。1951年,二人終成眷屬,他們同心一起決定,要透過他們的婚姻為基督信仰作見證。他們育有四子女。生活在東德的政權下(DDR)並不容易。由於阿爾弗雷德拒絕加入共產黨,因此他要放棄大學的工作,只能任兒科醫生。當時有很多醫生逃往西方國家。

1960年,盧嘉勒來到西柏林。在毫無困難的情況下,他們與盧嘉勒會面。翌年,他們飛到意大利(Italy),與很多運動的成員見面。他們選擇要當已婚核心成員。當他們返回東德(DDR)之後六星期,柏林圍牆建成,再沒有可能重複類此長途的旅程。
華沙、布達佩斯、布拉格和莫斯科……
阿爾弗雷德和思妮蒂開始在蘇維埃共和國周圍把理想(Ideal of unity)散播出去。他們的家變成這個新民族的聯絡點。盧嘉勒認為他倆如同德國(Germany)的第一個新家庭中心。
阿爾弗雷德表示:「為整個前鐵幕來說,這是一道火把。」

阿爾弗雷德每天都是第一個去跟病人、學生和醫護人員打招呼,聆聽他們的需。70年代,他更晉升為院長。
即使柏林圍牆倒塌後,他們仍然以統一的熱誠去愛。他們的子女已長大成人,而阿爾弗雷德的病開始顯示出來。1999年2月,他們離開這座住過4位子女的大屋,而搬遷到一套小樓房。那時,他寫信給盧嘉勒,說:「耶穌的臨在令我們看見四處都是天主的愛……。」
阿爾弗雷德慢慢準備自己『離開』塵世,當然「我們不是去見死神,而是去見耶穌。」1999年3月19日,阿爾弗雷德的葬禮上,聚集了不同背景的人士:天主教徒、福音派教徒、東正教徒、沒有宗教信仰的人士等,每個都在某一天曾被阿爾弗雷德具體的愛所感動。他們都見證了阿爾弗雷德對福音的忠信和愛,及他對合一的熱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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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a poesia di Helmut Rothmann (15.4.1927 – 26.3.2015) su Alfred: “ERNTEZEIT
Der Zenit des Jahres ist überschritten, der Sommer ist vorbei,
schon sind die Felder leer und das Korn ist eingebracht in die Scheuer.
Aber noch ist Erntezeit. Am Rebstock reifen jetzt die Trauben,
der Herr versammelt seine Knechte und schickt sie in den Weinberg,
um die Ernte einzubringe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