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Chiara Luce

耶穌在中間

也許最好以普世博愛運動初期女核心成員的經驗來解釋『在她們中間有耶穌臨在』的含義。她們很快便學會這樣去生活,正如福音中耶穌在復活後向厄瑪烏門徒所講的話:「當祂在路上與我們同行,我們的心不是熾熱的嗎?」(路24:32)耶穌總是耶穌,即使只是精神的臨在,聖經有這樣的解釋,滿心充滿基督仁愛的心火,這就是生命!厄瑪烏門徒認出復活的耶穌後,無限地渴求:「上主,請袮留下來,已日落黃昏!」(路27:29)厄瑪烏門徒的經驗為我們人人都是很重要,因為能夠對照合一的靈修。原因是假如我們不尋找和再次尋找耶穌所允許的臨在祂的門徒中間,即「那裡有兩個或三個因我的名字相聚一起,我就在他們中間。」(瑪18:20),那麼,在運動內的一切都是徒然的。耶穌活生生的臨在能廣闊視野,使仁愛變得具體,更靠近真理。
盧嘉勒這樣寫道:「每當我們彼此相愛,我們感動生命重新振作,意志更堅定,生命更滿全,為什麼?馬上顯露答案,正由於在我們中間踐行了這份愛,耶穌的話:『那裡有兩個或三個因我的名字(即在我的愛內)我在他們中間。』(參閱瑪18:20)耶穌靜悄悄的,猶如一位肉眼看不見的弟兄在我們這群人中。那麼,愛與光的泉源就是祂在我們中間的臨在。當然不願意失掉他。同時更清楚明白到,由於我們的缺失,令我們體驗過祂的那份臨在變得褪色。」
盧嘉勒繼續指出:「然而,這些時刻我們嘗試返回那個我們已捨棄的世俗去尋找,『耶穌臨在我們中間』的那個經驗實在很強烈,能夠令我們放棄世間的虛幻,因為祂神聖的臨在,突顯出世俗事情下品低微。反而,猶如海上遇難抓緊任何可以逃生的東西。同樣,我們嘗試採用福音所提議的任何方法去重組那分裂的合一。正如兩塊木材交叉搭起燃燒自己才能生火。同樣,假如我們願意在耶穌恒常地臨在的情況中生活,就有必要生活目前一刻所有那些德行(忍耐、謹慎、溫良、神貧、純潔……)所要求的是與弟兄那份超性的合一絕不可減少。我們明白到耶穌在中間的臨在不是一勞永逸的實情,因為耶穌是生命,具能動性……。」
盧嘉勒又解釋說:「『那裡有兩個或三個』這些話既神聖又奧妙,往往只有實現以後,才發現它非凡無法。那兩個或三個……,耶穌沒有特意指出是誰。祂沒有指名道姓;或者兩個或三個女青年,如同我們一樣。兩個中可能一個是成年,另一個是小孩……。那裡兩個或三個……,不同國籍,即能夠摧毀國家主義。那裡兩個或三個……,不同種族的,就能夠摧毀種族主義。那裡兩個或三個……,總是認為他們的文化,階級與年齡不同……,其實人人都可以做得到,只要他們因基督的名相聚……。」
還有:「耶穌在我們中間是一種令人生畏的經驗。祂的臨在先要超越每一種過剩的克己奉獻;能判斷我們是否為祂,並走向祂那條道路上的每一個行徑;給每一件事情,種種的際遇添上真實的意義;懂得接受痛苦;克制過多的喜樂。我們當中凡不吹毛求疵和深思熟慮的,反而相信祂這些話,如小孩一般的神往,並具體落實這些話,便預嚐天堂的喜樂,天主的國度臨在因祂的名相聚的人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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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主聖神

毋容置疑天主聖神是一位『不為人熟悉的天主』,即使許多人講論祂,但卻很少人真的認識祂。祂懂得施展大能;化腐朽為神奇;美化、聖化萬事萬物。
儘管沒有直接的顯示,盧嘉勒與她的同伴早已知覺到運動的生活從一開始就是由祂來激勵。可以說,祂是一位隱藏卻照顧周全的天主,教導她們甚麼是愛,祂以身作則體現愛。聖神是溝通者,是聖父和聖子之間的愛情,祂更是『輕拂的噓氣』。
盧嘉勒這樣寫:「我們可以用我們整個生命,日復一日來見證祂的舉止,有時溫柔的;有時強勁的,甚至有時激烈的;但有時卻幾乎沒有察覺祂臨在。然而,從選擇天主是愛開始,到福音話語的光照下所獲得的啟迪;從揭示被捨棄耶穌的愛情到實踐新誡命令我們感到心中洋溢著喜樂、平安和光照,並非別的,都是天主聖神的化功。真的可以說,要重寫運動的歷史,一切都是天主聖神的傑作。事實上,僅僅現在我們才發覺祂是我們經歷上的主角兒,祂引導每一件事情。」
盧嘉勒又說:「然而,現在祂向我啟示了自己,為我們真的發生的事情我們可以捕捉獲得啟迪的足跡,祂恒常與難以意料的舉措做無數的標記。那個內心的聲音引領著我們新的途徑;在我們聚會中散發出那份特殊的氣氛;那份潛伏著自由強勁能量,具有淨化與更新的力量;那份神聖的煉金術,把痛苦轉化為愛;那份死而復活的經驗,以上種種和許多其他令人讚歎的現象,都伴隨我們生命的道路,都只有一個名字,叫我們學習去識別出,為能成為無限的的感謝;推動我們向祂祈求干預我們每天生活的種種事務,從最簡單的事情到最需要的渴求。祂給我們勇氣去面對群眾;可以離開家鄉;面對不安、反對,卻常常喜樂。然而,最深邃、最徹底、最具特色的是在我們中間維繫合一。」
盧嘉勒繼續說:「事實上,我們的奧秘是最少有兩個人讓天主參與而臨在,確實當中是天主聖神,即第三位的天主在流通運作,使之『耗盡致一』,在唯一的天主內,正如耶穌向天父所說的,『如同我與袮……』(參閱若17:20)。無可否認,從起初天主聖神已在我們內,因為我們是基督徒;然而,這裡卻有一種嶄新的啟迪,在我們內心全新的顯示,讓我們能參與一個新颖的五旬節,與所有那些教會的團體一起,組成教會焕然一新的面貌。」
節錄自方安素和單米高《一個由福音誕生的民族·盧嘉勒著“衍生的一種靈修”》聖保祿出版社,2003年第28-2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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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言

為普世博愛運動初期的女青年而言,僅僅福音的章句就具有帶領她們邁向天主的生活。在那段歲月中……,並非隨意一下子變成習慣。其實,盧嘉勒當老師的時期已開始這樣生活。隨後,更成為全球的核心成員一段的做法,不僅是一句『生活聖言』。她們活現福音的一句話已是新鮮的事情,而且當時盧嘉勒和她的初期同伴互相激勵,一起成長,並分享在生活上已落實聖言的成果。
盧嘉勒寫道:「我們仍然在戰火階段,每次警報響起,我們就要跑到防空洞,只可以攜帶一本袖珍的福音。我們翻開福音,閱讀那些耳熟能詳的話,然而,在新穎的神恩光照下,宛如被一道光照亮了,點燃起內心的愛火,並推動我們馬上實踐出來。福音的話吸引著我們,我們儘量逐一活現出來。例如:我們讀到適合人人的話『愛近人如同自己。』(瑪19:19)近人!誰是近人?就是那些在我們身邊的,所有遭受戰爭之苦的人,受傷的;赤身露體的;無家可歸的;饑寒交迫的。我們馬上想出各種方法去幫助他們。」
另外:「福音又確切指出:『你們求就會得到。』(瑪7:7)我們為窮人祈求,即使戰況空前,我們每次都得到天主一切的照顧!我們總是分享這個是初期無數生活片段之一。一天,一位窮人向我要求一雙42號的鞋子!我馬上認出在窮人身上的耶穌,於是我跑到聖嘉勒醫院的聖嘉勒聖堂向上主祈求說:『請袮給我一雙42號的鞋子,是為袮身上的那位窮人而祈求的。』然後,我離開聖堂,一位女士手上拿著一個包裹遞給我,打開一看,一雙42號的鞋子。」
她又說:「我們在福音中讀到:『你們給,就會給你們。』(路6:38)我們就給予,給予,每次都有回報。那天家裏只剩下一個蘋果,我們給了那求助的窮人。還未到中午,一位親戚便送來一袋的蘋果。然後,我們又送給那些有需要的;晚上有人送來一箱的蘋果,就是這樣,總是這樣!」
她繼續:「這樣的片段一個接一個,令我們讚歎與神往。我們感到莫大的喜悅,並能感染他人。耶穌在福音所答應的,今天仍然兌現!為此,耶穌的話不僅僅不是過時的,還適合現代。福音是千真萬確!這樣的認知令我們在剛起步的道路上如虎添翼。我們向那些憂傷和好奇的人分享我們在戰爭中竟然喜樂的經歷,所發生的一切。他們從巧遇某些女青年身上或一個剛誕生的運動中不難看到耶穌是 如此的活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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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

身為國會議會的左丹尼剛認識合一神恩幾個月後,即1949年的夏天,他到義大利北部白雲石山皮米爾奧(Primiero)山谷,唐納迪高(Tonadico)盧嘉勒度假一段時間的地方,與盧嘉勒匯合。當時合一的精神已散佈到義大利不同的城市,這個已成形的小團體走在一起度假。在幾個星期以前,他們認真積極地落實瑪竇福音耶穌在十字架上被釘那段記載。
7月16日,展開了一段獨特與充實的光景,現在大家都稱之為『49年的天堂』。
隨後,盧嘉勒回想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這樣寫道:「假如1943年被譽為普世博愛運動正式誕生的日子,那麼,1949年卻標誌著一觸即發的時刻!雖然在沒有預料的際遇下,卻預知有上智的照顧,與普世博愛運動初期的成員遠離『世俗』,退到山區休息一段時間。我們遠離人群,並非要離開這種生活方式,相反,我們正是為人群而生活。在山上有一座簡陋細小的『小屋』。只有我幾個人,雖然我們幾個,確時時刻刻以維繫合一的耶穌聖體來實踐我們偉大的理想,每天從中汲取滋養,我們只休息、
祈禱和做默想。從那一刻開始,我們度過一段充滿特別恩寵的時光。我們感到似乎上主給我們打開心靈的眼目,看到天主的國度就在我們中間,天主聖三生活在基督奧體內的每一個細胞中,『天主聖父,請袮因袮的名保存袮賜我的人,願他們成為一體,如同我們一樣。』似乎我們明白到正在誕生的事業不是必要的,就是聖母瑪利亞在教會奧妙地臨在。自然而然,假如不是由於別的天主聖意,我們不想離開那座山,我們靈魂上細小『神聖的境界』。恰恰由於對被釘被捨棄耶穌的愛,為處於無限黑暗的人類,我們共勉,鼓起勇氣。」回到人群中。(節錄自盧嘉勒《靈修著作》第三冊,羅馬1996年第三版,第41-42頁。)
在另一個場合上,盧嘉勒再確切地說;「展開了一段特殊光輝的日子,從中令我們感到天主願意我們遇見祂在我們運動中某些計畫。」
之後下來的歲月,盧嘉勒再沒有做別的,只是實現那年夏天她所獲光照的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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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瑪利亞的事業

雖然1943年12月7日被視為普世博愛運動誕生的日子,因為那天創辦人盧嘉勒宣示了永久守貞潔願,「許配給天主」,但她又確定另一個重要日期,即1939年,她到意大利勞麗圖那次的朝聖。相傳當地保存了納匝肋聖家。這個小屋籠罩着神聖的家庭氣氛,為盧嘉勒而言,就是一種「召叫」,如同納匝肋聖家在寧靜中重覆在歷史上最偉大的奧蹟──天主與人同在。
從那一刻便展開了奇妙的發現。然而,盧嘉勒並非獨自一人感到驚訝詫異。與她一起的還有藍德雅(Natalia Dallapiccola)、蔡思(Giosi Guella)、馬莉蘭(Marilen Holzhauser)、葛芷蘭(Graziella De Luca)、華樂(Vale )和安琪樂娜(Angelella Ronchett)兩姊妹、杜麗(Dori Zamboni)、齊思(Gis)和珍妮達(Ginetta Calliari)兩姊妹、施婉娜(Silvana Veronesi)、麗雅( Lia Brunet)、帕美娜(Palmira Frizzera)和潘娜(Bruna Tomasi) (Vittoria Salizzoni (Aletta)……幾年後,加入她們行列的還有馬爾谷(Marco Tecilla)、阿度(Fons,Aldo Stedile)、裴安東(Antonio Petrilli)、方安素(Enzo M. Fondi)、傅理斯(Pasquale Foresi)、祖利奧(Giulio Marchesi)、皮爾魯(Piero Pasolini)、奧拉斯特(Oreste Basso,)、韋托里奧( Vittorio Sabbione)……組成了一隊白色的步隊,正如盧嘉勒在勞麗圖以先知先覺的眼光所預視的一樣,都一一跟隨着她。
這些男女同伴就是踏上盧嘉勒所展開的那條嶄新的道路。他們更成為今天視為運動所有架構的領導。他們每一位在天主的計劃中都是不可或缺的,具體「落實」了天主賜予的這份具有合一特色的神恩,表達出天主聖三的生活。這些初期同伴的每一位,都有各自不同的專業,卻跟隨着同一道聲音,憑著各自的才華在仁愛內服務其他人,從而喚起同樣的仁愛。
普世博愛運動經過70年的發展後,似乎可以借用大額我畧的那個確認來解釋,他指出『凡閱讀聖經的必有成長』,又說:「正如世界一樣,聖經的寫成也並非一勞永逸。天主聖神仍在默感中逐步完成。可以說,每天一步步默感那『翻開』聖經來閱讀的人。天主聖神按人接納聖經的程度,「開啟」他們的明悟。真的是一種非凡超卓的回報。」運動的情況卻是由於每位成員落實福音後而分享出的成果,從中又吸取滋養去明白耶穌同樣的話語。落實的聖言與分享經驗,將會標出集體內修鍛鍊的方式。
許許多多與盧嘉勒一起已走畢人生道路的,或是還有仍活着的,都接納了聖言,在這個演變中的時代,他們展示了自己的任務,正如盧嘉勒的一篇默想所指出的:「……參與了天主在人類的計劃,在人群中標誌出光亮的刺繡,在默觀中,與近人分擔恥辱、飢餓、打擊、短暫的快樂。」因為今天比昔日更需要那種真正的引人入勝的生活,「最高境界的默觀,卻處身在人群中,與人肩並肩。」
盧嘉勒初期的同伴已體驗到梵蒂岡第二次大公會議所指的那種教會:「藉着福音的力量,天主聖神令教會充滿活力,繼續更新及帶領教會與其淨配達到圓滿的結合。」(《教會憲章》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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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理斯

盧嘉勒(Chiara Lubich)總是在傅理斯(Pasquale Foresi)身上看出一個能發展普世博愛運動(Focolare Movement:)的計畫,就是把合一的神恩落實在具體的層次上。為此,傅理斯與左丹尼(Igino Giordani, )都被視為運動的共同創辦人。
1949年,傅理斯認識了盧嘉勒和普世博愛運動。當時他很年輕,正在尋找他的路向,他感到天主召叫他當司鐸,於是他進入家鄉皮斯托亞(Pistoia)的修院,其後到羅馬卡帕尼卡(Capranica)修院。
傅理斯憶述:「我很高興找到自己的聖召,然而,過了一段時間,我在信仰中遇到危機,於是很客觀地,我便重新考慮這個聖召……。內心那個困難令我懷疑是否可以擢升為司鐸,於是我擱置學習一段時間。恰恰那個時期,我認識了普世博愛運動。我發現屬於這個運動的成員都有一顆對天主教會堅定地信德,同時具有一個徹底福音化的生活。於是,我在這裡找到我的位置,很快便把司鐸聖召拋諸腦後。」
傅理斯是第一位核心成員神父( first focolarino),繼他之後,也有其他的男核心成員也感到這份特別的召叫為運動服務。
傅理斯認為盧嘉勒和她初期同伴初步的舉措是『教會內一個福音化的泉源』,於是,他集合這群人,並以神父的身份帶領他們,給普世博愛運動的發展打下了重要的基礎,成為創辦人盧嘉勒的緊密合夥人。
傅理斯親自談到有關自己所肩負的主要任務,說:「由於我是神父,就是首先幫助普世博愛運動與宗座的關係。我的另一個任務卻特別是逐步跟進運動在世界各地的發展與合作,又與盧嘉勒直接草擬運動章程。我更有幸開拓和跟進運動上實際服務的工作,例如:在羅卡帕為培育成員建立的瑪利亞之城中心;盧比亞諾福音小城的興建;在羅馬成立新城出版社和許多在各地興建的工程。」
然而,傅理斯在盧嘉勒身邊還扮演一個重要的角色,也許令其他人從中更明白他在發展運動上所作出的特別貢獻。他自己說:「每當出現一種靈修的新風氣,而每個偉大的神恩自然而然與當代文化上的各範疇息息相關。只需要看看過去的歷史,便會察覺到人們思想的各層面,尤其是神學……都會受到影響,還有建築、藝術、教會和社會的架構等。」
事實上,傅理斯曾發表了不少的著作、文章和講題,都帶出盧嘉勒神恩性的神學在社會、靈修等範疇的影響,尤其強調神恩的新穎之處,包含着思想與生活的層次。
從他的一篇文章,便表露無遺,他說:「從一種既獨特又強烈的神恩性經驗所得的智慧,能帶來一份精湛的分析、一種廣闊的視野和一個樂觀的憧憬。唯獨天主才可以在一個人身上,發掘出他那無限的光照、愛情、謙虛與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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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丹尼

雖然左丹尼(Igino Giordani)真的不惜一切熱愛和平,但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他得服役參軍,在戰爭中受傷而獲授勳。他已婚,育有四名子女,他是一位老師、圖書館管理員,反對法西斯主義。左丹尼在天主教的圈子裡是有名的辯論家,他是基督徒問政的前驅,既是一位作家,又是一位記者。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曾因反對法西斯主義而被迫流亡,其後他被選為立憲成員,繼而成為國會議員。他是一位具有真知灼見的平信徒,更是大公合一運動的先鋒。此外,更藉著他在普世博愛運動內展開平信徒、已婚人士和家庭的領域,在某種方式下,就是向整個人類開放。為此及其他原因,盧嘉勒(Chiara Lubich)稱左丹尼為普世博愛運動其中一位『共同創辦人』。在運動內大家都以『Foco』這個名字來稱呼他。
1948年9月,左丹尼在蒙特奇特利歐宮(Montecitorio)衆議院,即自己的辦公室裏初次與盧嘉勒會面。由於當時左丹尼在靈修的生活和政治生涯上正處於一個特別困難的時期,他記述當時的情況(節錄自他去世後出版的《一位單純的基督徒的回憶錄》):「我熱愛學習宗教的事物,但其實也是爲了不想去理會自己的心靈狀況,我在這方面沒有根基。心靈感到煩悶沉重,由於不想承認這種癱瘓狀態,我埋頭苦讀,做許多事情令自己疲憊。我以為再沒有別的事情可做,因爲在某種程度上,我對宗教文化的每方面都略有研究,諸如護教學、苦修學、神秘學、教義學、倫理學……,但它們只是我在文化方面的知識,我沒有活出這些學問,使之內在化。」
那天,圍繞著左丹尼辦公桌前的幾位客人,類別複雜。左丹尼在教會生活上堪稱專家,他馬上發現這群人的特殊組合。一位方濟各修會會士;一位方濟各小兄弟會會士;一位方濟各嘉佈遣修會會士,一位方濟各第三會男會員,另一位方濟各第三會女會員,即盧嘉勒本人。
這次會面在親切有禮的氣氛中進行,正如左丹尼議員一貫的作風。然而,左丹尼隨後這樣寫道:「我在這群人中看到合一與和睦,為我似乎已是一個合一的奇跡。」盧嘉勒開始講話,左丹尼議員帶著疑惑,卻有禮貌地聆聽。他後來這樣記述:「我以爲肯定會聽到一位感情用事的宣傳者,談論烏托邦式的慈善工作……。」其實卻完全不是這一套。左丹尼這樣形容:「那把講話的聲音內存在一個不尋常的印記,具有深刻和堅定信念的印記,來自一份超性的情操。於是,突然喚醒了我的好奇心,一股暖流從內心冒出。半個小時後,她說話結束,我卻被一種氣氛所吸引著,猶如置身在光環與快樂中。我多渴望那講話的聲音能繼續不斷。原來這道聲音就是我不知不覺期待已久的佳音,能夠帶領人人進入聖善當中。」
左丹尼請盧嘉勒把她要說的話寫下來,她很快就做到了!其實,左丹尼議員希望加深對他們的認識。他逐步在普世博愛運動的經驗裏識別到金口若望深邃的渴求得以實現,就是平信徒可以如同修道人一般生活,卻不用過獨身生活。以下是左丹尼記述:「在我內心深處一直蘊藏著這個渴求,為此,我喜歡方濟各的精神在人群中施教;又喜愛西耶納(Siena)的貞女聖加大利納對追隨她的群衆的指導;我曾支持那些似乎可以取消阻隔著修道生活與平信徒之間和過奉獻生活的與普通人之間的屏障舉措。在這些限制的隔閡中,正是教會如同耶穌在革責瑪尼所受之苦。在我身上出現一個現象,在我内所有那些零零碎碎並列一起的文化,開始挪動起來和充滿生機,逐漸擴大形成一個有生命的軀體,裏面奔流著慷慨的熱血,難道就是聖女加大利納所渴求的熱血?愛滲透我内,融入我的思維,把它們納入一條喜樂的軌道上。」
為能清楚說明這個『發現』,左丹尼經常重複一句話,也是他在暮年跟許多人所分享的一句話。當時他的愛妻邁雅(Mya)剛去世不久,他來到羅卡帕心愛的普世博愛運動中心生活。他這樣說:「我從一個塞滿書本的圖書館走向一個基督徒生活的教會中。」為他而言,這是一份確切和真正的皈依,一份新的皈依,他繼續說:「讓我從呆滯不前和近乎封閉的境況中連根拔除,催迫我馬上踏入一個新的境界,廣闊無邊,在天堂和塵世之間,敦促我重新邁步前行。」
目前,左丹尼(又名Foco)在教廷冊封真福品的審核中。
Biography of Igino Giordani 
www.iginogiordani.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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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育與學習

普世博愛運動的成員首先儘量尋找基督信仰的智慧……,他們嘗試在他們之間建立合一,好使基督因著互愛而臨在,以祂的光照啟迪成員的思維。以上是普世博愛運動總章程第64條首要的條明,也道出盧嘉勒思想的根基。
每一種靈修的學派都具備那種內在的動力,推動文化的革新。由於這種認知,令蘊含內在的那端真理演繹在整個教義中,並能陶成每一種學問的思想與論點。
同樣,合一的神恩加深了教義的內涵,摒棄發出一個獨特的文化,不同的學問能找到它們的一致性,和諧協調。
有必要再次追本溯源,看看在特倫托城市『運動初期』的情況。1944年,盧嘉勒心愛哲學與神學,報讀威尼斯大學,但她知道剛誕生的運動正在發展,天主確切地要求她『把書本放到閣樓去』。1980年的一個場合上,她分享當時的情況:「由於我饑渴真理,我決意在哲學上去尋找真理,然而,在真理化身的耶穌身上就能夠找到真理。於是,我捨棄一切去跟隨耶穌……。當我去選擇天主對我的要求後,所獲得的光照真的不少!」
 總之,把天主放置在生命的首位,盧嘉勒和日漸成長的運動團體越來越意識到一個實情,天主是師傅,並在人性的知識上能顯露天主的愛。
 於是,知識的經驗是愛天主與愛近人的成果和表達,建基於生活和逐步滋養他們的那種精神開始形成一套思想。
 1950年,盧嘉勒重拾書本,她感到有必要重新學習,她分享說:「我感到有必要把那段日子所獲得的靈感放在一個較穩固的事物上,於是,我推使許多其他人去學習,尤其是傅理斯神父。」

隨後的歲月,某些運動的成員開始在不同的學科上鑽研,既有科學的,也有人文的。盧嘉勒表示:「那些生活合一靈修的成員去學習,並因著復活的主臨在他們中間,每一種學問變得煥然一新,都是來自同一神聖的光照。」以上是2000年11月,盧嘉勒接受美國華盛頓天主教大學頒授的博士學位時(已是第十二個)所講的話。
 由於特別繼續加深在神學方面的知識,把合一神恩的真理與教會教義的遺產相對照,發現到存在的合一的靈修確實具備新穎之處,而且能夠天衣無縫地套入20世紀的基督徒生活上。這個神恩完完全全具備綜合歷來高深的對談,既有其延續性,又有其嶄新的地方,革新傳統,於是顯示出合一和歷史的進程。
 此外,針對普世博愛運動的特有目標,給成員們安排認識基本神學和教會社會性的教義,於是成立聖母瑪利亞大眾大學(UPM);大公合一運動的培育課程;各大宗教對談的進修班;還有與現代社會文化對談的培訓班;最後,在目前互依互存的社會,產生一種特別寶貴和先知性的當地語系化的學習。
 自1978年起,《新人類》期刊定期刊登這些鑽研的成果。
 2008年,在盧比亞諾福音小城成立了上智大學學院,研究合一文化的基本因素和前景,提供兩年制的碩士與博士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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