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奧蘭多槍擊事件後,選擇手足情誼
四十九位青年在夜總會遇害之後,普世博愛運動的成員之間開始了安慰、接納和承諾的見證。他們說:「我們不會害怕表明愛與團結的力量。」
[全部資料]普世博愛運動初期那群特倫托的女青年圍繞著盧嘉勒所展開的神性歷程,難免引起當地的市民注意,當時的人口只有數萬,此外特倫托的教會也深表關注。特倫托嘉佈遣廣場上這個『小屋』,是首個普世博愛運動中心(focolare),在這裡生活的女青年的言行舉止令周圍的人無論男女老幼都感到驚訝。在那個簡樸的『小屋』經常有窮人到訪。受戰爭拖累所引起的社會問題層出不窮,這些女青年簡直感到這些問題與自己有切身關係。她們甚至相信有能力去解決這些社會問題,即單凴相信福音的話所蘊含的真理。她們逐一去愛弟兄。
盧嘉勒寫道:「在所有聖言中,特别明顯的是那些按我們神恩所側重的,尤其是有關以福音精神去愛每一個近人的那些聖言,而不僅是窮人。我們讀到福音中耶穌曾說:『幾時你們為我最小的一個弟兄所作的,就是對我做的!』(瑪25:40)意思是指所有人。於是我們昔日愛近人的態度和對近人的陳舊概念不攻而破!假如基督以某種形式臨在所有人身上,那麼就不能有所歧視,不可以有喜好偏愛。於是把人們類分的人性概念都煙消雲散,同胞或外族;年輕的或年老的;漂亮的或醜陋的;討厭的或可愛的;富裕的或貧窮的,每人背後就是基督,基督臨在每個人身上。每個弟兄切切實實是『另一位基督』,假如他的靈魂充滿恩寵。又或者某人仍然遠離基督,然而他同樣是『另一位基督』,是一位在進展中的基督。」
盧嘉勒繼續:「這樣的生活令我們發覺,近人是我們到達天主的途徑。甚至可以說,弟兄猶如一道拱門,有必要經過它來與天主相遇。從運動起初的日子開始,我們已有這份體驗。經過整天不斷去愛弟兄,到了晚上,晚禱時或收斂心神之際,能够找到與天主何等深厚的契合!誰給予我們那份慰藉?內心那份如此煥然一新,來自上天的撫慰?不就是基督在履行祂在福音中的應許嗎?『你們給,就會給你們。』(路6:38)我們整天在弟兄身上去愛祂,那麼,現在是祂來愛我們。這份內心的恩賜為我們帶來莫大裨益!這些都是靈修生活初步階段所獲得的經驗,體驗到並非來自世間的那個國度的現實。於是,我們在這條由天主聖神給我們顯示的非凡途徑上行走,愛弟兄就成為我們靈修一個嶄新的重點。」
四十九位青年在夜總會遇害之後,普世博愛運動的成員之間開始了安慰、接納和承諾的見證。他們說:「我們不會害怕表明愛與團結的力量。」
[全部資料]以下是來自加薩敍利亞籍的穆斯林難民莫哈密德(Mohamed)的經歷。他於2016年5月26至29日,他在岡道福堡舉行的各大宗教國際性研習班上的分享。
[全部資料]「我在白冷(Jerusalem)的一個普世博愛運動中心認識了猶太婦女貝拉(Bella)。我給她講及我丈夫的經歷。他被關押在一座以色列監獄裡遭到拷打。儘管我留意到她內心有某些衝突,但她仍聆聽了我。她如同面臨一個十字路口,要做個以色列人,由此而拒絕我所說的一切呢,還是對我報以同情心。起初,她無法接納我,回到了我們見面的那個房間。我跟她進去,因為我令她難過,而向她表示歉意。貝拉給我解釋說,那不是我的錯,而是制度之過。然後我問她,我們是否可以重新開始,她很感動。我們的友誼就是這樣誕生的。一道牆把我的城市白冷和她的城市耶路撒冷(Jerusalem)隔離開來,但我們兩人之間再也沒有隔閡了。我祈求有更多的以色列人能夠看到我們的友誼。貝拉生活普世博愛運動的精神,我們都是天主的子女,只有愛與憐憫帶領我們彼此共存。我們人類在白冷周圍築起一道牆,但你無法獨自建造任何東西。天主給了我們自由去築牆,或在我們內心把它推倒。 」
以上的是白冷的首位天主教女市長薇拉·芭布(Vera Baboun)所分享的。她於2016年3月出席第七屆「盧嘉勒-曼弗雷多尼亞市普世手足情誼獎」(Chiara Lubich, Manfredonia City For Universal Brotherhood Award)。她回答是否可能在巴勒斯坦人(Palestinian)和以色列人之間建立真正友誼。
白冷是一座巴勒斯坦城市,位於西岸(West Bank)地區。40,000人口中28%為基督徒,72%是穆斯林。這座城市是耶穌的誕生地,離耶路撒冷約10公里。耶穌聖誕教堂(Church of the Nativity)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教堂之一。儘管如此,薇拉·芭布說:「高牆也限制了我們的信仰,因為我們已經從小就習慣於去耶穌生活的原址。整整一代的巴勒斯坦青年從未在耶路撒冷的聖墓(Holy Sepluchre)祈禱過,我們生活在耶穌降生的世界之都。我們慶祝並向世界傳遞和平的訊息,而白冷所欠缺的恰恰也就是和平。在降低40%的稅收之後,今年我們市議會決定將旅遊稅降低至80%。我們這麼做是想支持他們。雖然這意味著市政當局面臨資源枯竭,但誰支持我們呢?誰來支持我們的雙重身份呢?我們普世基督徒身份和我們的巴勒斯坦身份?」
我們又問:「但究竟是什麼使得你們這麼做呢?」她回答:「只有天主的愛。我非常強烈地感覺到這一點。我一點都不在乎權力和名氣。做市長為我是個負擔,讓我付出許多代價。在我丈夫去世之後,及長期從事教育工作之後,我決定取代我丈夫的位置,因為他曾投入政界,為巴勒斯坦的解放而奮鬥。」
薇拉·芭布常常說:「當和平之城被高牆圍困,世界怎麼能夠生活於和平之中呢?」的確,她自言:「只要白冷城被圍困,和平就會被圍困。我們正遭到圍困。而對於世界而言,最好不僅僅為白冷,而且為我們自己的緣故把我們從罪惡的途徑、從利用宗教作為掩飾邪惡與戰爭的面具下解放出來,為解放和平而工作。」
奧雷利奧·莫雷(Aurelio Molé)的採訪,《新城》雜誌2016年5月,第5期
[全部資料]一切源於一群女青年和一套綠色的鼓……1966年,盧嘉勒給一群男青年送去一套紅色的鼓,給一群女青年一套綠色的鼓,於是誕生了紅新青與綠新青兩支國際樂隊,以他們的生活與音樂唱出福音的精神,至今已五十年!最近,綠新青樂隊又以新的姿態出現!
[全部資料]世界各地有很多人停留在擁擠的城市街道上,留意到一小群帶著微笑的孩子正在派發小耶穌的小雕像。
[全部資料]普世博愛運動小團體在瑪雅卡奇克肋地區的一個小鎮內,由為一群當地人舉辦了第一個瑪利亞之城,這是一個傳統文化與福音的美妙相遇。
[全部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