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多人尋求對藝術的詮釋,但這是一個徒勞的舉動,」以解讀藝術為生的達爾貝洛承認說:「藝術就像聖神一樣,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無端地吸引着我們,就像戀愛一樣。」因此,達爾貝洛開始從埃爾·格列柯(El Greco)的一幅《基督》像說起:「人從自己心愛的人的目光裡,完全能夠看到天主聖顏。」這種在另一個人身上看到天主,並抓住這份愛,就是盧嘉勒靈修的要點之一。
正如達爾貝洛所指出:如果《善牧》——其實是《美麗的牧人》「愛他的羊群,那麼,我們也必須愛自己的近人。拉韋納(Ravenna)加拉·普拉其帝亞墓(Mausoleum of Galla Placidia)裡的宏偉馬賽克正說明了這一點。這幅馬賽克描繪了基督身邊圍繞著羊群。祂已經復活了,身穿耀眼長袍。一根手指指向手裡所持的鑲有珠寶的十字架,那正是復活的標記。」
由於這份互愛,哪裡有兩個或三個人因耶穌之名聚在一起,那裡就有祂的臨在(Jesus is present)。這一點在倫勃朗(Rembrandt)的《厄瑪烏的晚餐》(Supper at Emmaus)中有所體現:「耶穌進入我們的日常生活中,以至於在擘餅之前,別人甚至一直沒有認出來。」這是給團體內帶來改變的臨在的標記。另外,這幅畫與拉斐爾(Raphael)的《顯聖容》(Transfiguration)有所區別;拉斐爾作品中,「上層部份,有耶穌、梅瑟和厄里亞穿著色彩明麗的長袍,而在底層部份,留給宗徒們的是困惑茫然,那裡籠罩著一片黑暗。」

另外,還出現了另一個關鍵人物——但只有專家看得到——米開朗基羅的《最後審判》(Final Judgment),達爾貝洛說:「若果你仔細看的話,瑪利亞( Mary)正看著一位天使用一串玫瑰念珠,提撥得救的靈魂。瑪利亞好像是提攜基督徒進入天堂的人,而事實上,普世博愛運動也被稱為瑪利亞事業(Work of Mary)。」
最後,還有振和胡伯特·凡·艾克(Jan and Hubert Van Heyck)的《朝拜奧秘的羔羊》(The Adoration of the Mystical Lamb),一個現世的城市代表了《默示錄》(Revelation)中天上耶路撒冷,聯同整個教會聚集在羔羊周圍的情形,讓人想起普世博愛運動的承諾:運動被召將此承諾,帶給運動成員所處的當地團體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