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今天要面對什麼挑戰?對於其他大陸,歐洲要肩負哪些社會和政治的責任?身為基督宗教的運動可以作出什麼貢獻?7月1日,會議的第二天就要回答這些諸多問題,聚焦在歐洲大陸在今天於各國和世界的挑戰。
聖艾智德團體主席馬爾谷·嚴帕利亞索(Marco Impagliazzo)勸勉說:「有必要從身為父親的歐洲轉為子女的身份。基督徒有必要一起再次揀選歐洲,我們獨支難撐。不可以只為自己而生活,有必要實踐一種為他人,與他人一起的基督信仰。現在是一種『人文靈性主義』的時代,要突顯教會和團體的生活,各展所長,作出貢獻。」巴黎的傑勒德(Gerard Testard di Efesia)强調有必要促使基督徒的行動影響公共輿論,不可以區分天上與地上的居民,有必要生活在一起。
巴黎Time-Lab後現代思想家兼社會學家米高(Michael Hochschild)側重歐洲靈性的團體與運動在社會政治上的重要性。他確切指出:這樣「你們必須視自己及堅決顯示在文化各方面具有『陶成』的能力。你們要成為『社會民間』的運動。」此外,他又相信在這個前景不明朗及模糊的時候,「共建歐洲」的這些團體可以提供另類的生活方式。
德國奧斯堡奧瑪玲大公合一運動中心交义文化專家赫柏提·劉安魯夫(Herbert Lauenroth)則確信:「恰恰由於擔心未來,可以令我們更緊密合作,使情況好轉。」他在分析歐洲目前的情況下,認為害怕與沒安全感的反應源自窒息的生活方式。同時,這個情況表示一個挑戰,害怕成為一種學徒式的經驗。他解釋:「是指寧願完全不熟悉的,從頭學習新概念。」我們可以明白,藉着極端的對照,社會正要面向一個可以相信為基礎的新方向。
普世博愛運動會長傅瑪利在講話中確切表示:「歐洲的原則正經歷黑夜;在世界的角色也處於黑夜;夢想的黑夜。」又說:「我們覺得『共建歐洲』恰恰是主導,有能力啟發個人或團體,致力為自由、修和、民主、團體和友愛的歐洲而貢獻,更可以成為人類其他社會的一份禮物。」
符騰堡福音宗協會史提芬·克安(Steffen Kern)反思歐洲的前途表示:「我們基督徒在哪裡可以找到希望?有必要敢於承擔我們城市的痛苦和黑暗的一面。我們在史圖卡達成立了希望之家,收容有困難的婦女和孤獨的人。我們致力去見證天主不會捨棄任何人。」慕尼黑YMCA的湯馬斯·魯爾枚(Thomas Roemer)清楚指出,若我們以歐洲的恐懼來替代希望。希望就瀕臨死亡。其實,歐洲如同當年耶穌的門徒,與耶穌在船上。我們也可以說:「耶穌,同樣有風浪呀!要有信德!祂會從船上跳下來拯救我們。」
當天下午,「共建歐洲」開放給不同界別,一起對談、對照與計劃,許多人一直期待這幾天可以探討不同主題,成為解決問題的主角。
在「基督徒與穆斯林對談」的圓桌會議上展示了有必要彼此認識、見面及一起合作,去處理社會和文化的挑戰。意大利駐阿爾及利亞剛上任大使巴斯卦·費拉利(asquale Ferrara)強調對談所針對的不是文化或宗教,而是人們,有必要以具體充份的實情來支持。巴茲塔米教長(l’imam Baztami)邀請參加者與他人相遇,去接觸和認識他人。福音派教會的Beate Beckmann-Zoeller宗教哲學多默·安堡教授(dr. Thomas Amberg)與法國M杜保斯提主教(M. Dubost)的討論,提出無數的意念和計劃。
在「歐洲持續發展」的圓桌會議上,陶克遜樞機(il card. Turkson),環境工程師達尼爾肋·任茲(Daniele Renzi)、漢斯·赫曼波姆(Hans-Hermann Böhm)及其他專家,都就教宗方濟各的邀請探討氣候變遷及生態保育的挑戰。陶克遜樞機指出:「科學與宗教必須對談,為社會作出共同的貢獻。」
「與奧秘相遇」的主題,給歐洲左翼著名人士與基督徒團體的哲學家與神學家進行對談的機會。奧地利共產黨派改革歐洲網絡聯絡人沃特爾·白爾(Walter Baier)表示:「有關最後的問題,其實我們之間比想像中更接近。」
普世博愛運動協同會長岑浩思也表達贊同,以新方式整體上包括不同信念人士,他總結說:「今時今日,我們之間和睦是未來一片光明的動因。」
教廷推動基督徒合一委員會主席庫爾特·科赫樞機(Il cardinal Kurt Koch)談及相遇、修和與未來(這次大型活動的主題)指出:「天主率先來到與人相遇。」又說:「唯獨明認罪惡才能寬恕,負面是指要艱苦處理硬心腸。」他認為基督徒運動因而「被召叫成為修和使者,首先以禱告,然後付諸於日常生活中。」
現在的歐洲
在慕尼黑舉行大公合一運動網絡「共建歐洲」的會議,已進入第二天,下午將為市民舉行17個圓桌會議。政客、教會代表和民間的社會與經濟社團均會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