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戰爭是無知的、任性的和黑暗的;相對和平是科學的、文明的及光明的。就像我們做過的那樣,期盼從大屠殺後,出現一個更好的社會;從邪惡中產生善;從白中衍生黑。同樣,從斷頭台期盼頭腦得到更好的教育。
科學方法有時會發明大屠殺的工具,將使得下一場戰爭成為精準和殘酷的方法,精湛的愚昧。
恐懼調控人類的相互關係。由於恐懼的刺激,貧瘠的國家耗竭資源,保留不成比例的軍隊,既龐大又昂貴……
將有一個解決方案——用相互信任來替代恐懼;用友誼取代冷漠。可是,這種解決方案會太……容易;所以才會這麼困難。各路寡頭政治漸露頭角。
為衝動而有力的年輕人、代表和公眾人物、臨時記者和銀行老鼠;為委員會上從乏味小婦人到老姑娘;為高層或低階的投機者;為將軍和教授們;為戰爭支持者……我會提供一個好的解決方案。我會把他們留在一條戰壕中,承受十分鐘令人膽戰心驚的轟炸,這樣一切理由會消失,整個自然界會反抗。若他們能健全走出來,他們會明白什麼是戰爭和詛咒。
這些受人尊敬圈子的部長、代表和記者,向我們解釋戰爭的意義,應當徹底明白,他們所講的一切令我們反胃,我們想忘記……
我們想要的是和平與寧靜,我們希望他們所縱容的暴力消失。這要求過份嗎?
摘自左丹尼(Igino Giordani)《天主教起義》(Rivolta Cattolica)[意],羅馬,Gobettiane出版社編寫,2016年,第10至13頁。